第一章 空間初現
第一章空間初現
“偉哥...偉哥... ”
“開門啊！偉哥... ”
羅星洲扯著嗓子喊道 。
“來啦，跟叫魂似的 。”
單扇門被拉開 ，一個邋里邋遢的年輕小伙出現在羅星洲的面前。
羅星洲看著眼前的易偉說道：“偉哥 ，你這是幾天沒有出門了？”
說完走了進去，用腳后跟關上房門。
易偉租的是個一室一廳的單間，平時收拾的也是蠻干凈的 ，只不過現在茶幾上堆積著吃過的外賣盒 ，沙發上換下來的的舊衣服，茶幾前散落著成堆的啤酒瓶 。
羅星洲看著這臟亂的出租房 ，畢業后易偉租下房子打算和安欣然一起找工作 ，生活，沒有想到這才幾天 ，安欣然就和易偉分手了 。
羅星洲搖了搖頭 ，把左手的一件青島啤酒放在茶幾邊。
本來不想說，還是沒有忍住 ，對易偉說道：“偉哥 ，不就是和安欣然分手了嗎？你一個大老爺們，至于嗎？ ”
易偉打著哈欠 ，說道：“我去洗臉了 。 ”
說完趿拉著拖鞋走進衛生間 。
羅星洲走進廚房 ，拿出兩個大碗，把紅燒排骨和清湯牛肉分別裝好，還有一份豬耳朵和一份素拼涼菜從塑料袋里倒進盤子里。
出來廚房 ，把臟衣服攏在一起 ，丟在衛生間門口，找個大塑料袋把茶幾上收拾干凈 ，先放在門口 。
把四道菜端到茶幾上 ，擺好碗筷，易偉收拾干凈 ，從衛生間走出來 。
羅星洲看著易偉英俊的臉道：“她安欣然是不是眼瞎了 ，有你這么帥的男朋友為什么要分手？”
易偉嚷道：“阿星，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哥們 ，怎么還提她？ ”
大學四年來 ，易偉只要喊自己阿星，就是真的生氣 ，這是最后的警告了。
“好好好 ，今天不提她，我們來喝酒 。 ”羅星洲順著說道 。
易偉打開啤酒箱，拎起一瓶放在口中 ，用牙齒咬掉啤酒的瓶蓋 ，遞給羅星洲，有再給自己開了一瓶 ，倒進玻璃杯里。
端起玻璃杯說道：“來 ，星仔，哥倆走一個 。”
兩人碰杯后 ，易偉抬頭 ，噸噸噸地喝完玻璃杯中的啤酒，又拎起酒瓶給倒滿 。
羅星洲看著頹廢的易偉說道：
“先吃點菜吧 ，啤酒我們慢慢地喝。 ”
吃了兩口菜 ，易偉舉起玻璃杯：“來，星仔 ，再走一個。 ”
又喝了一杯 ，羅星洲才想起自己的任務，逐漸對易偉進行開導，女朋友既然分手了 ，先找個工作 ，生活著，人總要向前看是不是？
易偉只說聽著 ，也不言語 ，悶聲地喝著啤酒 。
羅星洲都說的口干舌燥，易偉還是那樣 。
有些事情也不是這一下就可以過去的 ，羅星洲只能這樣安慰自己。
兩人又喝了幾瓶 ，羅星洲也勸了半天，多數易偉都沒有聽進去 ，看來開藥多開導幾日 。
感到自己的腦袋有些暈 ，看了地上和茶幾邊已經有8個空瓶了，對易偉搖了搖手 ，說道：
“今天就到這里吧 ，我要回去了 。”
易偉也有些上頭，不過還是勸道：
“再喝點吧，一箱啤酒還剩好幾瓶呢？ ”
“算了 ，我明天有事 ，后天我在來。 ”
“好吧，我送送你 。”易偉說道 。
羅星洲站了起來 ，左手碰到茶幾邊上啤酒瓶 ，直接掉在地板磚上，
“砰 ”的一聲 ，
摔成一地的玻璃碎渣。
羅星洲看地地上的碎渣 ，說道：“我先給你掃一掃吧！ ”
易偉看著搖晃的羅星洲說道：“算了，我回來自己掃 ，我送你下去 。”
“好吧 。”
易偉把羅星洲送到樓下的公交車站 ，攔下一輛出租，送上車后 ，才晃悠悠地回道自己的出租屋。
昨天舊空調就壞了 ，還沒有顧得上找人修，易偉脫掉襯衣，光著膀子 ，把電風扇對著自己 ，坐在沙發上看著安欣茹喜歡的連續劇《情滿四合院》，醒酒了 ，才開始收拾 。
把垃圾桶放在一側 ，直接用手先把大一些的玻璃酒瓶碎片撿起丟進去，手一哆嗦 ，按在了玻璃碎片的邊上 ，食指上割了一個小口子，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。
易偉連忙把手指放進嘴里吸吮 ，幾滴鮮血被甩到胸膛上 ，脖子上的玉牌吊墜上也沾了一滴。
連忙用另外一只手抽出兩張抽紙，擦掉胸膛上的血跡 ，怎么玉牌上的鮮血正在緩慢地消失？
難道這青島啤酒是假的？
不能吧 ，啤酒還有造假的嗎？
易偉搖了搖頭，把玉牌從脖子上取下來，對著燈光 ，自己的血正在變淡 ，最終鮮血消失不見了。
那玉牌忽然化作一道流光，瞬間沒入易偉的眉心 。
易偉看著自己手中的紅繩 ，眨了眨眼睛 ，玉牌真的沒有了 。
起來進衛生間，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，回到沙發上。
清醒一下腦子 ，這才感到自己的意識深處有一個空間，里面空空蕩蕩的 ，沒有泥土 ，沒有靈泉 。
“難道這玉牌還是一件空間寶貝？ ”
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存東西進去？
小說中都是默想就能把物品送進去，易偉端起茶幾上的紅燒排骨大碗 ，瞬間從手上消失 ，感到那空間中多出一個大碗來 。
易偉這下高興了，把剩下的三份菜都送了進去，易偉只顧著喝酒了 ，大熱的天 ，羅星洲吃的也不多，都剩下大半 ，這有了空間 ，自己存取物品倒是方便了許多。
易偉正在高興，視線內突然出現了一排血紅的數字 ，‘4:59’ 。
然后那59數字和倒計時一樣 ，一秒減少一個數 。
‘這...這...’
這倒計時減少了會死嗎？
是要穿越做任務？
還是天降隕石，世界末日？
還是要靈氣復蘇 ，全球修行？
誰告訴我一聲啊？
怎么也沒有個說明？
我要怎么辦？
自己還光著膀子呢？
先找武器 ，沖進廚房，拿起菜刀 ，和跺骨刀送進空間。
順便把打折的時候買的真空包裝的10袋20斤裝的大米和10袋白面袋也收起 ，煤氣灶邊的調料，炒鍋，燒水壺等能拿到什么也都一股腦送進去 。煤氣灶連著管子要了也沒有用 。
真要是末世了 ，這400斤米面足以自己度過最初的階段了 ，不由地慶幸在樓下超市開業促銷的時候，買了這么多打折的米面。
沖出廚房 ，把衛生間前的衣服收起 。
進入衛生間 ，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收了 。
家中還有什么武器呢？
還真的沒有什么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。
看著只有兩分鐘的時間，跑向衣柜 ，拿了幾件衣服 ，拍了一下腦子，真笨。
直接手扶衣柜 ，瞬間把衣柜送進去 。
轉身把房東的老舊木床和上面的床墊 ，枕頭涼席等都送進去 。
然后一路掃蕩，出租屋里什么都沒有了 ，看著變空了的出租屋 ，易偉不禁露出了微笑。
最后的時刻，終于到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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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0閃爍了三下 ，易偉感到自己的意識被無邊的黑暗淹沒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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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棒梗搶饅頭
易偉感到自己仿佛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，自己名字叫做毛蛋 ，生活在缺衣少食的年代 。
小時候就沒有見過母親，是父親帶著自己艱苦地生活 ，7歲的時候開始讀小學一年級 ，雖然生活艱苦，多數的時候都吃玉米面 ，紅薯 ，等粗糧，日子還是很快樂。
直到10歲的時候 ，父親出了意外去世 ，公社給的撫恤金都被二嬸拿走了，說是以后都跟二叔和二嬸過日子 。
沒有多少時間，毛蛋學業不上了 ，堂弟 ，堂妹天天背著書包去上學 。
毛蛋天天要下地勞動掙工分，家里洗衣服做飯 ，喂豬什么活都要做 ，二嬸還經常打毛蛋，不給飯吃。
鄰居張大媽看不下去了 ，偶爾給毛蛋幾口吃的 ，找大隊也沒有用，教育二嬸后 ，好了沒有幾日 ，又變本加厲地對待毛蛋 。
最后張大媽悄悄對毛蛋說道：
“孩子，你二嬸是想讓你死啊 ，好圖你爸爸的撫恤金 ，和留下來的房子，你再不離開這個家，你遲早會死在這里啊！ ”
毛蛋這才醒悟過來 ，第二天拿走家中的五十多元開始了流浪的生活 。
一路向北只為了到北京看一眼天安門 ，錢花光了就四處討飯，一路走到北京 ，可惜路上有人攔著不讓毛蛋進市內。
毛蛋就在郊區農村四處討飯 ，在這六十年代，家家都不富裕 ，毛蛋早已經瘦成皮包骨頭了 ，三天兩頭地沒有飯吃，偶爾才能討到一個窩窩頭什么的勉強活著 。
這一天在路上一個大姐姐騎著自行車路過 ，看著路邊奄奄一息的毛蛋 ，已經騎過去了，又停了下來 ，把飯盒中的兩個白面饅頭遞給毛蛋一個 ，
毛蛋伸出瘦成雞爪子模樣的手接過饅頭，有氣無力地說道：
“謝謝，謝謝大姐姐 。”
那大姐姐看著眼前的少年 ，嘆了一口氣 ，把另外的一個白面饅頭也遞給少年。
毛蛋看著眼前的饅頭，遲疑這不肯去接。
大姐姐見少年有了遲疑 ，知道眼前少年是怕都吃了自己的口糧 ，會餓肚子，說道：
“大姐姐給你 ，你就吃吧 ，我在前面的棉紡廠上班，回頭我能在食堂吃飯 。 ”
大姐姐看毛蛋這才接下第二個白面饅頭 ，暗道這少年已經快要餓死了 ，還能擔心自己有沒有吃的，還是一個懂禮貌的孩子 ，很多小孩 ，為了一口什么都不顧了，坑蒙拐騙，溜門撬鎖的什么都會干 。
可惜上班時間快要到了 ，以后多帶一些吃食 ，遇到的時候再給他一些，說道：
“你慢一些吃 ，有困難的時候到前面的棉紡廠找我 ，我叫何雨水，記住了嗎？ ”
毛蛋依然有氣無力地說道：
“記住了 ，何雨水大姐姐 ，謝謝您。”
何雨水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，叮囑道：
“慢一些吃 ，快了容易噎著 。 ”
說完回去騎著自行車趕去上班了 。
毛蛋費力地坐直身子 ，倚在路邊的梧桐樹上，小口小口地吃著白面饅頭。
毛蛋吃的很慢 ，連半個饅頭都沒有吃到 ，路上走來上小孩，領頭的是個男孩子，后面跟著兩了女孩 。
男孩子突然看到路邊梧桐樹下坐著一個小叫花子啃著兩個大白饅頭 ，攔著兩位妹妹說道：
“小當和槐花 ，你們看那小叫花子偷了兩個大白饅頭，我去給奪下來 ，給你們吃 。 ”
槐花說道：“那小叫花子手多臟啊 ，我可不吃。”
小當看著妹妹說道：“槐花，你好笨 ，把臟的掐掉 ，不就行了嗎？ ”
“你才笨呢！媽媽都夸我聰明 。 ”槐花看著姐姐，撅著嘴說道 。
領頭的男孩子說道：“別吵 ，你們先跑回去 ，我去搶了饅頭，再追你們。”
小當和槐花齊聲道：“好 。 ”
轉頭就跑回去了 。
男孩小跑到毛蛋面前 ，左右手都抓向大白饅頭 ，到手后，還踢了一腳，轉身就跑。
毛蛋突然被搶走了饅頭 ，有些發愣 ，胸口又被踢了一腳，口中喊道：“你... ”
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，怒氣攻心 ，面色發青地倒在地上。
那男孩跑了幾步，回頭看小叫花子歪在地上 ，沒有追來 ，停下來道：
“小叫花子還偷饅頭吃？我棒梗都好幾天沒有吃到白面饅頭了，傻柱也是 ，好幾天都不拿肉給我吃 ，今天有好運氣，還能搶到白面饅頭 。”
棒梗看著遠處的兩個妹妹 ，喊道：
“別跑了 ，等我一下，我給你們饅頭吃 。”
好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。
易偉都氣急了，怎么做了這樣的夢 ，時間結束了 ，只是做個夢？
眼睜睜地看著棒梗把白面饅頭搶走，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，易偉越來越氣 ，仿佛捅破了一層窗戶紙，夢境破碎掉了 ，易偉也睜開了眼睛 。
憋屈的夢終于醒了！
我再也不想看到毛蛋的一生 ，太悲慘了 。
沒有母愛，父親又早早離世 ，天天給二嬸干活 ，吃不飽，穿不暖 ，經常挨打。
要飯的時候又受夠了白眼 ，經常被狗攆，讓人罵來喝去，嘗盡了人間的寒冷 。
終于夢境結束了 。
易偉睜開雙眼 ，清醒了過來。
眼前怎么不是被我搬空的出租屋？
這是哪里？
怎么趴在青草上了？
抬起頭 ，身邊是熟悉的梧桐樹 。
這不是剛才毛蛋靠著的梧桐樹嗎？
掙扎著做起身子，看著眼前的黝黑干瘦如同雞爪的手 ，易偉的大腦立刻宕機了 。
緩了許久 ，才確認自己變成了毛蛋。
倚在梧桐樹上，易偉久久都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，自己怎么就穿越了呢？
女朋友不要自己了 ，剛得了個空間，沒有幾分鐘 ，就穿越成一個小叫花子的身上 。
有個好心的何雨水大姐姐送了兩個白面饅頭 ，沒有吃到半個，就被棒梗給搶走了 。
這是要自己開局叫花子 ，全憑一個碗嗎？
想到前世的一個梗 ，易偉苦笑不已。
自己還不如朱重八呢，連個要飯的碗都沒有了!
打狗的竹竿倒是有一個。
自己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，能在這艱苦的年代里能活著就不錯了 ，這毛蛋的身體也太差了 ，都是貧窮惹得禍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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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努力地活著
等等 ，何雨水和棒梗的名字怎么這么熟悉？
想起來了，這不是穿越前自己看的《情滿四合院》中的人嗎？
難道我穿越進了電視劇里 。
剛才棒梗的妹妹好像名字是小當和槐花。
實錘了 ，這世界就是《情滿四合院》的世界 。
管他是什么世界 ，我這都要餓死了，剛吃的半個饅頭也不管用啊 。
不知道我的空間是不是還在？
易偉不再胡思亂想 ，靜下心來 ，意識的深處再次感到了空間的存在。
自己搬空出租房里的東西全都漂浮在空間中 。
太好了，這下餓不死了 。
易偉在腳邊撿起毛蛋用的打狗竹竿 ，拄著地慢慢地站了起來。
轉身離開馬路 ，后面是一大片的蘆葦蕩，現在是深秋的時節，蘆葦蕩中只有少數的幾處洼地還有水 ，多數的地方都是實地 。
毛蛋在深處比較高的地方用樹枝和蘆葦搭了一個小小的窩棚 ，只能容下毛蛋的瘦小的身軀 。
易偉看著自己瘦如干棒的胳膊和腿，這孩子能堅持活著真是個奇跡。
滑進路邊的排水溝 ，易偉都沒有力氣再爬上去 ，好在溝里沒有水，依著斜坡先歇一歇 。
感受空間空間中的食物 ，那清湯牛肉都沒怎么動筷 ，意識一動，盛有清湯牛肉的大碗出現在易偉的手中 。
看著手上的陶瓷大碗里香噴噴的牛肉湯 ，不由地咽了嘴中的口水 ，低頭湊到碗邊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 ，從來沒有感到牛肉湯是如此的美味。
喝了十多口 ，就歇息一會，把湯碗放在溝底，甩了甩雙手 ，又喝了一次 ，感到胃被牛肉湯滋潤，這才取出筷子吃了幾片肉。
不敢多吃 ，毛蛋已經很久都沒有吃過肉了 ，猛一下吃多了葷菜腸胃都消化不了，會拉肚子的 。
就毛蛋這個身體 ，一場感冒或者發燒就可以結束這苦難的一生了 。
歇息片刻后 ，感到自己有了一些力氣，爬上對面 ，穿過兩排柳樹鉆進蘆葦蕩 ，按照記憶，先要回到小窩棚。
路過一處水洼 ，取出一塊香皂先洗了臉脖子 ，雙手和小臂 。
用涼水可不敢洗頭，只能等到窩棚燒水再洗 。
沒有多久，就走到了棲身的窩棚前。
看著眼前的小窩棚 ，易偉即使有記憶 ，還是無比的失望，用一長兩短的木棒做支架 ，用蘆葦搭在兩邊 ，四處漏風，這怎么能住人啊！
一米外的空地上有一大堆的蘆葦 ，還有用三塊石頭墊著的一個小鐵桶 ，這就是毛蛋以前做飯的地方了 。
這片蘆葦蕩中有許多的野雞，水鴨 ，經常能摸到他們的蛋 ，毛蛋會高興地用水煮了吃，夜晚的時候還捉過兩次野雞 ，那烤野雞的香味易偉這時候都清晰的記得 。
看著有些臟的小鐵桶 ，易偉拿到一邊，從空間中取出飯鍋，還有一桶20斤裝的桶裝水 ，拆開一袋20斤裝的大米 ，淘米放在鍋里。
看著大米，易偉又是一陣心疼 ，和安欣茹一起買的大米和白面 ，各種調料，還沒有正式開始同居生活 ，安欣茹就離開了自己 。
哎 ，不能多想，先活著才是最主要的 。
從窩棚中摸出半盒火柴 ，這個易偉倒是會使用 ，取了一根，在一側一劃 ，火柴就點燃了。
先用蘆葦燒開稀飯 ，端到一邊放涼 。
又取出可以蒸2層饅頭的蒸鍋，當時易偉還不想買，只是安欣茹說可以自己蒸花卷和饅頭 ，才買下這個蒸鍋 。
我還能回得去嗎？
看著唯一的桶裝水 ，還是不舍得用這個水燒開洗澡，只能多跑了幾次 ，用洗臉盆端了小池塘里的水 ，放進蒸鍋里，用蘆葦桿先燒著。
盛來一碗稀飯 ，坐在上風口 ，喝著稀飯，不時添一些蘆葦桿 ，想起小時候在老家燒鍋的場景。
眼中流淌出兩行淚水 ，易偉堅強地告訴自己，不要悲傷 ，先要活下去 。
喝了一碗稀飯 ，其他的都送進空間中，用剪子把頭發絞了只留下很少的一點短發，摸上去東一個坑 ，西一個坑 ，沒有辦法，自己給自己剪頭發也只能這樣了 。
可惜沒有買浴盆 ，只能用洗臉的塑料盆端半盆池塘水 ，兌一些熱水，洗頭洗澡。
洗了幾遍身子 ，才算有些干凈了 。
把自己的灰格子襯衣和褲子取出來套上 ，只是自己的衣服套在毛蛋的身上大了許多 。
最后把原來的臟衣服洗了兩遍，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后世的布料款式 ，在這個年代是沒有的 ，何況還大了許多，遇到有心人追究還是個麻煩的事情 ，弄不好就當做小偷給抓走了。
按照記憶算了一下 ，毛蛋今年是13周歲，虛歲14了，身高用米尺量了 ，有一米六的身高 ，年齡還小，身高還能再漲一波 。
那窩棚可不想去睡 ，在窩棚的一側取出雙人床 ，用石片墊平，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。
空間中有米面各200斤 ，今天還用了一點大米 ，其他的除了羅星洲買來的菜，吃的只有醬油醋等調料了。
不過要先躲在這里幾天 ，把身子養一養才是 ，要不然身體太差，跑出蘆葦蕩也只能要飯去了 。
好在有空間保存 ，可以做一次飯吃許多天的了 。
取出自己的華為手機 ，電量只有一半了，看著女朋友安欣茹的屏保，密碼解鎖后測試一下 ，都是沒有網絡的狀態 ，這下死心了，手機不能連接諸天世界 ，也沒有多出什么不明的app。
電量不多 ，還是先送入空間，偶爾想著安欣茹的時候再拿出來看一眼 ，省的沒有電了 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電的地方充電 。
呼吸清新的空氣，這六五年的環境還真是后世沒法比的 ，數著天上明亮的星星 ，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。
半夜突然被狗叫的聲音驚醒，聽聲音倒也不遠 ，看來這處地方也不能久待 ，自己睡在蘆葦蕩里太不安全了。
天色微亮，又起來燒了一鍋熱水，留一點在洗臉盆中 ，其余的都送進空間 ，這足以使用很久了。這時候也不能天天洗澡，要是感冒了 ，自己可沒有藥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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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用米換尖刀
出租房什么都有準備 ，就是沒有備常用藥 ，剛畢業的年齡，一年到頭都不會有一次感冒什么的小病 ，準備常用藥是一種浪費 ，這時候易偉倒是有一些后悔，咋不準備一些呢？
現在后悔也晚了 。
喝了一碗稀飯 ，吃了幾塊煮爛的牛肉 ，早上就這樣對付了。
兩次燒水都把蘆葦桿用完了，之前毛蛋都是用手拽 。
易偉在稍遠的地方直接用剁骨刀砍倒蘆葦，聚了一捆就送入空間里 ，到中午的時候再回去取出來 ，攤開晾著，晚上就可以用了 。
用過午飯 ，把飯鍋中的稀飯都盛出來 ，刷干凈后，直接在飯鍋里和面 ，好在有酵母粉 ，活好面后，直接蓋上鍋蓋 ，把面醒一醒。
稍等片刻后用大石頭壓上鍋蓋 ，回到昨天遇到何雨水的地方，等候著 ，希望能再次遇到何雨水 。
雖然最后白面饅頭被棒梗搶走了 ，可在困難的時候能得到何雨水的幫助，或許能通過何雨水解決自己沒有身份的問題 。
這時候雖然沒有身份證，可早就有戶籍制度了 ，現在自己是個黑戶 ，連四九城都不敢進，不知道現在對待黑戶是什么政策 ，可不敢去冒險。
等過了昨天的那個時間點 ，路過的人倒是不少，可惜沒有遇到何雨水 。
只能失望地掉頭回去了 。
回去后白面已經發起來了 ，趕緊用蒸鍋加水 ，放上篦子，把茶幾拿出來當做案板 ，做起饅頭來。
上高中的時候還跟母親學過 ，幾年沒有做，這次也做的有模有樣 ，到最后發現面放的少了 ，還有幾個空閑的位置 。
沒有關系下次就知道要活多少面粉了 。
點火燒鍋，沒有多久，鍋里就飄來饅頭的香氣。
在這饑寒交迫的時候 ，沒有什么能比這個香氣更誘人的了。
中午喝的稀飯早就消化干凈了 ，蒸好后，端到一邊 ，掀開蓋子 ，讓出些熱氣 。
轉身再放上鍋燒熱水 。
易偉發現即使沒有用容器盛放，也可以把熱水直接放空間中 ，只要用意念把它們聚在一起 ，就不會影響其他的物品，都如同在沒有重力的太空中一樣 ，還不會漂浮變換位置。
這次蒸饅頭沒有舍得用桶裝水 ，是用昨天燒開的熱水，放涼后用紗布過濾掉雜質 ，再去蒸饅頭 ，直接用池塘水，那饅頭吃起來也太膈應人了 。
自己做的饅頭有大有小，其他的就沒有什么毛病了 ，喝著稀飯 ，就著素拼吃下兩個小饅頭，易偉感到自己的胃舒服了許多 ，明天應該能正常吃飯了 。
再一想 ，明天還是這幾樣啊，稀飯饅頭 ，還有羅星洲帶來的菜 ，之前沒有準備咸菜，也沒有買蔬菜自己做飯 ，天天吃外賣 ，都沒有食物留存。
后悔啊，要是有一些咸菜 ，辣椒醬什么的 ，自己有米有面，可以先在這茍著，多養一些時日的身子 ，可這要是沒有菜 ，天天吃饅頭稀飯也不行啊 。
還要留著換粗糧，要不然吃完了還去要飯嗎？
自己是個成人的靈魂 ，可拉不下臉來去要飯 ，何況都不富裕，哪有多余的飯送給你 。
現在只寄希望于能搭上何雨水這條線 ，進入大院或許能解決自己是個黑戶的問題 ，沒有戶口，只能到近郊的山區找個地方開墾幾畝山地種田了。
可那樣還是個黑戶 ，沒有戶口還是不方便 。
刷牙洗腳后 ，再拿出雙人床，數著星星度過六五年的第二個黑夜 。
清晨用過早飯 ，易偉把啤酒箱拆開 ，把最里面的一層紙揭下來，裝了六包的大米，每一包是一斤左右 ，塑料袋有許多只是上面有超市的名字 ，也拿不出。
只能用紙箱里的這一層紙，做包裝紙了 。
把所有的東西都送進空間 ，易偉衣兜里裝著一包大米 ，拿著打狗棒沿著土路走向紅星軋鋼廠附近的紅星公社，去試一試能不能換一些錢或者咸菜 。
這一片之前毛蛋都討過飯 ，比較熟悉 ，軋鋼廠向西是冶煉廠，再向西是紅星大隊 ，從軋鋼廠向東沒有多遠就是何雨水上班的京城第三棉紡廠 ，再向東就是紅星公社了。
軋鋼廠的對面是一片工廠的家屬院，三個工廠的職工多數都住在這里。
花了半個小時終于走到紅星公社 ，只有公社中間的一段路上有商店營業 ，從西頭先是一大片的空地，有一些附近的農民來賣一些雞籠，簸箕 ，等一些農村用品 ，還有一個打鐵匠現場打鐵，出售一些鐮刀頭 ，釘梁頭的兩頭尖的鐵釘等小件的鐵器 。
穿過這些小的攤位 ，路邊依次是供銷社，豬肉攤 ，菜站 ，收購站等公家攤位了 。
易偉來的不巧，今天是趕集的日子 ，街上人來人往的 ，現在找人兌換大米也不現實，只能等下午偷偷摸摸地進行了。
在街上轉了一圈 ，易偉又回到打鐵匠這里 ，剛才路過的時候相中了一把已經開刃的單刀，刀刃長有15cm厘米左右，把手處用碎布條纏上 ，買下來可以用于防身 。
自己睡在野外也太危險了 ，遇到野狗現在的自己都打不過 。
易偉蹲在攤位前，拿起單刀 ，仔細打量起來 ，刀背足有4毫米厚了，刀刃也仔細研磨過 ，十分的鋒利。
看攤的小伙子看著易偉身上的破爛衣裳 ，說道：
“不買就不要摸，看你這一身 ，你能有錢買嗎？ ”
易偉有了毛蛋的記憶 ，對這樣的話早已經可以面不改色了，放下單刀 ，問道：“這把刀 ，多少錢？ ”
“呦，你有那么多的錢嗎？這把單刀可要6毛錢的 。”
這么貴啊!這足以換30斤的蘿卜了 。
“我是沒有錢... ”
小伙子直接打斷易偉后面的話，說道：
“沒有錢趕緊走 ，耽誤我做生意。 ”
易偉湊近一些 ，低聲地說道：“我用一斤大白米換，可以嗎？”
小伙本有些嫌棄 ，聽到易偉愿意用大米換 ，驚喜地問道：
“你有大米？ ”
易偉從衣兜中掏出紙包，拍了拍 。
小伙子說道：“你等一下 。 ”
站起來后退兩步 ，對正在打鐵的中年漢子低聲說了兩句 ，中年漢子把手中家伙放在一邊，走到攤子后面蹲下來 ，問道：“你有大米？”
易偉把手中的紙包遞給漢子 ，漢子先在手里掂了一下，說道：
“你這也沒有一斤啊！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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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被黃狗攆
易偉陪著笑臉說道：“我沒有稱，自己掂量著包的。 ”
漢子看了易偉一眼，這才拆開紙包 ，后面的小伙也跟了過來 ，蹲在一邊看著 。
漢子檢查一番，沒有看到中間有什么夾雜 ，快速地包好 ，左右看過沒有人向這邊看來 。
滿意地笑道：
“你是比一般的精米還要好，可以換這把刀。”
說完把米紙包遞給一邊的小伙子 ，示意讓其收起來。
易偉拿起單刀 ，又拿了張角落里的牛皮紙把刀刃包起來，放入懷中 。
漢子問道：“你還有大米嗎？我都可以按六毛一斤收 。 ”
“我是還有米 ，我沒有包裝的牛皮紙了。 ”易偉說道 。
漢子從角落里拿起幾張牛皮紙 ，遞給易偉道：
“送你了，回頭有米給我送來 ，有多少我要多少 。”
轉臉對小伙子說道：“虎子 ，你教他怎么打包，他包的丑死了。”
虎子重新坐在攤位后面的小板凳上，取來一張牛皮紙 ，說道：
“你看我是怎么包的 ，其實很簡單 。 ”
虎子演示了兩遍，易偉拿張新紙 ，照著做了 ，一遍就成功了，只是稍微有些丑 。
虎子說道：“很簡單吧 ，多做幾次就會了。 ”
“謝謝虎子哥 。”易偉說道 。
沒有辦法 ，畢竟現在只有14歲，虎子比毛蛋大多了。
易偉低聲說道：“虎子哥 ，我去去就來 ，還有兩斤大米 。 ”
虎子拉著易偉的衣袖說道：“這里太扎眼了，我家就在這胡同里的第三家 ，你下午的時候再過去 ，我都在家 。 ”
虎子說完，對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巷指了指。
易偉這時候也覺得自己做事有些不夠隱蔽，暗自提醒自己 ，現在是六五年 ，什么事情都要小心，一個舉報自己就變成投機倒把份子被關進去了。
自己再困難 ，也不想吃那免費的飯菜 ，何況現在的犯人都是需要參加勞作的 。
易偉點頭道：“謝謝你虎子哥 。”
易偉在一邊找了半截的青磚拿過來，坐在虎子身邊 ，聊著天 ，不著痕跡地打聽這一些情況。
知道這打鐵的是父子兩，都姓劉 。
快到晌午 ，易偉才離開攤位 ，走向公社后面的一處破敗的宅院 。
毛蛋要飯的時候在院子里落過腳，像這樣能落腳的地方毛蛋有十多處地方。
這一處之前是土地廟 ，易偉過來一看 ，三間的屋子已經塌下來兩間，清理出一個墻角，從空間中取出兩個饅頭和半盤的豬耳朵 ，豬耳朵只吃了一半 ，沒有舍得全部吃完 。
最后有喝了一碗的稀飯 。
站起來，看看周圍沒有人來 ，又把剩下的五包大米各添了一些 ，掂量著夠一斤了，重新換了包裝紙。
歇息了片刻 ，懷里揣著兩斤大米 ，重新回到公社里 。
進了胡同，拍了第三個院子的門 ，聽到劉大爺在院中答道：
“門沒有插 ，進來吧 。 ”
易偉推開院門，劉大爺正在院中磨刀。
易偉走到跟前 ，掏出懷里的兩進大米 ，說道：
“劉大爺，我給你送大米了 。 ”
劉大爺這才抬頭，看到是易偉 ，高興地說道：
“你來了 ，先坐著 。”
接過易偉手中的兩斤大米后，指著一邊的小板凳。
檢查后 ，問道：
“你都要換錢嗎？ ”
易偉早已經想好了 ，說道：“一斤換錢，再換一些棒子面 ，蘿卜 ，白菜，土豆。 ”
“也好 ，我去給你拿菜 。”
劉大爺掏出一卷毛票數了六張一毛的票子遞給了易偉 。
劉大爺走進東邊的廚房 ，片刻后拎著一個麻袋，遞給易偉到：
“里面有一顆白菜 ，土豆和紅蘿卜 ，還有5斤的棒子面。 ”
易偉掂量一下，有十多斤，背在身后 ，說道：
“謝謝你了 ，劉大爺 。 ”
劉大爺見易偉要走說道：“以后有細糧都可以找我換 。”
“好咧。”
易偉出了院子，見巷子里頭有人站在門前聊天 ，只能背著麻袋走到街上 。
路過一個小巷口 ，看里面沒有人，拐了進去 ，轉身后用身體擋著把麻袋收入空間里 。
易偉之前做過實驗 ，只要在自己周圍三米內，不是固定在地上的東西都可以通過意念收入空間里 ，活物也可以 ，如同休眠一樣，懸浮在空間 ，拿出來后還活蹦亂跳。
這是個死路 ，又出了小巷，走到國營飯店前的油條攤位前問道：
“阿姨，油條不要票吧？ ”
“不要 ，四分錢一根 。 ”
易偉掏出一毛錢遞過去 ，說道：
“買兩根 。”
接過兩分錢和用牛皮紙包著的兩根油條，向西要返回蘆葦蕩。
出了大街轉向南兩邊都是方正的小院 。
突然一只黃狗沖出來聞到油條味了湊到了易偉的身邊 ，易偉連忙用手中的竹竿進行驅趕 。
黃狗受到驚嚇 ，狂吠了幾聲，易偉轉頭看了看 ，附近沒有人 ，連忙把兩根油條送進空間。
手中緊握竹竿，對著黃狗慢慢地退后。
黃狗看見油條從易偉的手中消失 ，狂吠的聲音更加地大了 。
旁邊的一戶房門打開 ，走出一個小婦人來，看到黃狗對著易偉狂叫 。
喝道：“哪里來的小叫花子 ，是不是來偷東西被大黃發現了 ，快，大黃，上去咬他。 ”
易偉已經慢慢地退后 ，與大黃之間有三四米的距離了 ，沒有想到小婦人出來后，沒有喝住大黃狗 ，反而指揮大黃狗上前要咬易偉 。
易偉連忙轉身 ，撒腿就跑，大黃狗在后面緊追不舍 ，很快就把易偉攆到莊外 ，只聽到后面那小婦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。
易偉出了莊子，不遠處有一些人在 ，也沒法嘗試這種情況下能不能把黃狗收入空間。
只能伸手進懷里 ，實際是從空間中拿出剛買的尖刀，一邊奔跑 ，一邊向后面緊跟著自己的黃狗揮舞著單刀 ，喊道:
“砍死你，砍死你，死狗滾開 。 ”
或許是明晃晃的單刀嚇到了黃狗 ，那黃狗掉頭跑掉了 。
易偉也停了下來 ，大口喘著粗氣，感到全身都沒有力氣了 ，只有渾身的酸痛 ，拄著竹竿，走到路邊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要不是今天換了一把單刀 ，多數會被黃狗咬到了 ，好在關鍵的時候把黃狗嚇到，過兩天一定要來把那黃狗給弄死 ，太可怕了 ，小婦人還指揮狗咬人，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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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再遇何雨水
休息了一會，恢復了力氣，終于平安地走回到蘆葦蕩 。
今天有了力氣 ，在外圍砍了一顆成人手腕粗的柳樹 ，收入空間，到窩棚處再取出來。
削掉樹枝 ，只留住主干 ，重新搭了一個大一些的窩棚，一切都弄好后 ，天早就黑了 。
取出茶幾放上菜板 ，就著稀疏的月光，切了幾個土豆 ，炒了兩盤土豆絲 ，這才是易偉來三天第一次炒菜，可惜沒有青椒 ，不過味道還不錯 ，省著點吃了半盤土豆絲，兩個饅頭，半碗稀飯 。
吃過晚飯 ，易偉從砍下來的樹枝中選了一根筆直的枝條 ，有三根手指粗細，用剁骨刀砍去多余的部分 ，留下的中間長有一米五左右的一段。
用刀在木棍細頭劈開幾公分 ，拿出今天買的尖刀，解下把手處纏繞的布條 ，把尖刀夾在木棍中間 ，再用布條重新捆扎好，一個簡單的紅纓槍就做好了。
易偉站起來揮舞了幾下 ，站成弓步 ，刺殺了幾下，還比較滿意 ，取水的時候看到池塘里有一些草魚 ，個頭都不大，對于現在的易偉來說，有了自己做的木棍刺刀 ，站在岸邊刺魚還是可以可以做到的 。
把一些蘆葦鋪在地面上 ，再鋪上涼席，終于今天睡覺的時候不要睜眼數星星了 。
秋天的夜還是比較冷 ，有了蘆葦遮擋 ，今天終于不用縮在薄被里了。
早早地起來，把許多年的沒有做過的廣播操作了兩遍 ，這幾天天天能吃飽飯 ，臉色也有了一絲的紅暈，看上去沒有剛來的時候的那種慘白了 。
把昨天買的一根油條用稀飯泡著吃掉 ，刷碗后 ，手中拎著木棍刺刀，來到池塘邊 ，說是池塘也有2-3畝的大小 ，是這蘆葦蕩的低洼處，取水的時候偶爾可以看到有魚在翻水花 。
沿著水邊，慢慢地走著 ，仔細地觀察眼前的水面。
走了二十多步 ，就看到水中的蘆葦間隙中有一條草魚 。
易偉屏住呼吸，慢慢地接近 ，把手中的刺刀對準魚頭前面一些 ，猛地一擲，水下一陣翻騰 ，清澈的水邊 ，頓時變得渾濁 。
易偉面上一喜，這魚是被刺中了 ，要是沒有中魚 ，早就跑了，也不會有這樣大的動靜了。
卷起褲腳 ，脫下鞋子 ，趟進水里，在尖刀的前面的位置摸到魚頭，用手指摳進魚鰓 ，這才拔出尖刀 。
尖刀刺在草魚肚子上了 ，看來小時候在老家刺魚的技術沒有忘記，提前量正好 。
回到岸邊 ，穿上勞動鞋 ，把魚先送進空間里，再沿著岸邊尋找。
轉了一圈 ，刺到了三條草魚 ，小的有一斤多一點，大的有三斤了 ，在池塘邊刮鱗開腹 ，清理干凈，送進空間 ，哼著小曲回到窩棚邊 。
把炒鍋拿出來 ，起鍋燒油，兩面煎到金黃，添水燉了起來 。
中午美美地吃了一條 ，其余的都送進空間了。
重新做窩棚的時候蘆葦都用的差不多了 ，吃過飯，又到遠處割了兩個多小時的蘆葦放進空間 ，看時間已經三點了 ，易偉再來到路邊看能不能遇到何雨水。
勞累了半天，依著梧桐樹不一會就打盹了 ，迷迷糊糊中路過了許多人 ，直到一陣狗叫聲把易偉驚醒 。
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孩子，穿著棉紡廠的工作服 ，推著自行車 ，慌張地小跑著 。
自行車后面緊跟著兩只黑狗，低聲地吼叫著。
易偉瞬間把懷里的竹竿換成自己制作的木棍 ，站起身子迎向前去 。
女職工見易偉突然冒出來要解救自己 ，把自行車一丟，快速地跑了起來 。
易偉等女職工跑近了才發現是何雨水，快速說道：“大姐姐 ，到我后面來。”
何雨水喘著粗氣 ，躲在易偉的后面 。
那兩條黑狗減緩了速度，打量這突然冒出來的心得對手 ，易偉身材瘦小 ，對黑狗沒有什么威脅，還是緩慢地接近 。
易偉揮舞著手中的木棍 ，頂端的尖刀閃著毫光 ，那黑狗終于有了退意，停止了腳步 ，此時易偉和領頭黑狗的距離只有兩米多一些了。
何雨水已經緩慢地后退了 。
落在后面的黑狗已經開始掉頭想要跑走 ，前面的黑狗也歪著頭側向易偉 。
易偉快速左腳抬起向前一個大跨步，成弓形 ，雙手端起木棍 ，向前捅去，尖刀直接刺在黑狗的脖子上了。
黑狗撕心裂肺地狂叫一聲，易偉手中的木棍刺刀從脖子中抽了出來 ，帶出一股鮮血 。
后面的黑狗受到驚嚇 ，一溜煙地跑走了 。
領頭的黑狗歪倒在地上，四個爪子猛烈地亂蹬 ，只是最后的掙扎了。
何雨水見易偉一刀就刺死黑狗 ，又跑了過來驚喜地說道：
“謝謝你了，小兄弟 ，要不是你 ，我今天非得被這兩只黑狗咬到不可。 ”
“雨水姐姐，我還沒有謝您呢？要不是您 ，我都活不到今天 。 ”易偉說道 。
何雨水瞪著大眼睛問道：“小兄弟 ，你認識我？什么活不到今天？我怎么不明白？”
“雨水姐姐，就忘記我了嗎？三天前你在梧桐樹下給了我兩個白面饅頭 ，還告訴我了您的名字。 ”
“那是你嗎？ ”
何雨水看著眼前的少年 ，清秀的面容，還十分的稚嫩，衣服上雖然都是補丁 ，卻也洗的干干凈凈 ，只是頭發不知道是怎么剪的，高低不平 ，總想讓人發笑 。
我明明記得那天是一個非常黝黑的干瘦少年 ，沒有想到還是如此的清秀 。
易偉點了點頭，問道：
“雨水姐姐 ，你的自行車壞了嗎？”
“是啊 ，騎了幾步，就會掉鏈子 ，連著幾次我就推著走了。 ”
何雨水和易偉一起走到自行車前 ，何雨水把歪倒的自行車掀了起來，易偉蹲下來 ，找個小木棒挑起鏈條重新卡在轉盤上 。
明顯地能看到鏈接長了許多 ，鏈條中間都向下墜著 。
何雨水問道：“小兄弟，你會修嗎？ ”
“雨水姐姐，我叫易偉 ，你就我小偉就行。”易偉檢查后輪的主軸 ，接著說道：
“你這后面的固定螺絲松了，用扳手緊固一下就好了 ，可現在沒有工具 。”
“哎 ，也只能先推著回家了？ ”何雨水嘆氣道 。
接著說道：“謝謝你啊，易偉 ，你都住在什么地方？ ”
“我在哪蘆葦蕩里搭了一個窩棚 ，我家人都沒有了，流落到這里。”易偉指著一側的蘆葦蕩說道 。
何雨水聽到易偉的話 ，眼圈都紅了 ，太可憐了，之前還以為是家在附近呢 ，沒有想到只是在蘆葦蕩里搭個窩棚 ，自己過日子 。
問道：“易偉你不是本地人嗎？聽口音也不像是外地人。 ”
“我已經在郊區討飯有2年了，雨水姐姐，你能找人問問我要怎么才能有戶口嗎？ ”易偉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。
“你在這搭窩棚自己過日子也不是個辦法啊 ，到冬天又怎么辦？太可憐了 。”何雨水惋惜著又說道：
“上戶口 ，我倒是知道，有住戶愿意接受你就行了 。 ”
何雨水想了想又說道：“要不 ，你上在我們家戶口里 ，做我的弟弟好不好？ ”
易偉有些遲疑，說道：“這不好吧 ，會不會給您添麻煩？”
何雨水把杏眼一瞪 ，本著臉問道：“怎么？你不想當我弟弟，有我這樣的姐姐嗎？ ”
易偉連忙笑著說道：“雨水姐姐 ，我不是那個意思 ，我是怕給您添麻煩。 ”
何雨水這才露出笑容：“這還差不多，你先跟我回家吧 ，上戶口的事情晚上問我哥哥 ，今天你還救我一次呢？”
何雨水推著車子要走，易偉喊道：“雨水姐姐，等一下 。 ”
說完跑回起撿起自己做的木棍刺刀 ，再拎起已經死去的黑狗 ，拎回來放在自行車后座上 。
說道：“雨水姐姐，你有認識的廚師嗎？把黑狗賣給廚師 ，還能換點錢呢？ ”
何雨水說道：“我哥哥就是紅星軋鋼廠食堂的廚師 ，晚上叫他給剝皮燉了，給你補補身子 ，你也太瘦了。”
“我能活這么大 ，就是老天爺開眼了 。”易偉說道 。
“放心吧，易偉 ，以后有姐姐照顧你 ，一定把你養得胖胖的。 ”何雨水說道 。
易偉看著有些偏瘦的何雨水，也不知道何雨柱天天帶回的肉 ，何雨水能吃到幾塊 ，多數都進了秦淮茹家的孩子口中了吧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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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初進四合院
易偉跟在后面 ，把木棍上的布條解下 ，木棍給丟掉，重新把布條纏在刀柄上 ，把刀揣在懷里。
已經過了明路 ，送到空間一會也不好交代 。
何雨水走在前面，給易偉介紹了自己的哥哥何雨柱 ，兩人的父親何大清娶了后媽 ，離開家，平時也不管他們兄妹倆 。
小時候都是四合院的人接濟了他們 ，要不然前幾年兄妹倆都要餓死了。
話里話外都是對四合院里鄰居的感激之情 ，尤其是賈家的大哥幫助的最多。
易偉聽了一路，偶爾插嘴問了幾句 ，有何清水帶著 ，易偉穿的雖然破舊，但也十分地干凈，沒有帶紅護袖的人前來盤問 ，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城 。
路過一處修車攤的時候 ，易偉喊道：
“雨水姐姐，你等一下 。 ”
見何雨水停了下來 ，易偉走到修車師傅跟前笑著說道：
“師傅 ，能借一下您的扳手嗎？”
老師傅看來何清水一眼說道：
“你拿用吧，我認識這女娃 ，是廚師何師傅的妹妹吧？ ”
易偉撿起兩個14的扳手 ，說道：
“您老眼神真好，沒有認錯 ，這是我何雨水姐姐。 ”
老師傅點了點頭說道：“真俊的一個女娃 。”
說完低頭修理手中的車輪子 。
易偉把后輪主軸向后拉緊 ，用扳手把螺帽固定住，側著車子 ，空轉了幾圈 ，發現鏈條已經繃緊，不再落鏈，這才把扳手放回去 ，道謝：
“謝謝您了 ，師傅。 ”
何雨水也跟著道了謝 。
師傅揮手說道：“小事，以后有什么毛病推來就行 。 ”
“好咧 ，師傅。”
修車師傅看著后座上的黑狗 ，問了一聲：“您這死狗賣不賣？ ”
何雨水看易偉輕微地搖了搖頭，說道：
“不好意思了師傅 ，回家我哥哥自己就殺了 。 ”
修車師傅遺憾地說道：
“沒事兒 ，明天殺好了賣給我兩斤狗肉吧，給孩子解饞 。”
“好咧 ，如果能有多的我給您送來。 ”
告別了修車師傅 ，前走沒有多遠，拐進一條胡同 ，胡同兩邊都是一個個方正的四合院 ，何雨水帶著易偉走進一處，說道：“這就是姐姐住的四合院了，一共有三進 ，我們在中院 。 ”
進來大門后 ，何雨水和遇到的人都一一打著招呼 。
對自行車上的黑狗和后面的易偉只是疑惑的看著，走過之后 ，易偉聽到身后的議論
“翠花嫂子 ，這是傻柱家的親戚嗎？之前沒有見過啊！”
“我也沒有見過，穿著破爛的一身 ，怕是來打秋風的吧。”
“哪有走親戚送一條死狗的？ ”
“...... ”
后面的話易偉就聽不到了。
易偉摸了摸鼻子 ，也別說，還真像是鄉下的窮親戚進城來打秋風了的 。
進來中院何雨水把自行車載在一邊 ，對著屋子喊道：
“哥 ，出來一下 。”
“來啦。 ”何雨柱從中屋里走了出來 。
看上去傻里傻氣的，有些憨厚 ，怪不得有個傻柱的名字 。
傻柱看到自行車后面的黑狗 ，問道：
“妹子，這黑狗打哪來的？ ”
“這是我新認的弟弟易偉，路上這黑狗要咬我 ，是我弟弟一刀把黑狗宰了。”何雨水說道 。
傻柱這才看到易偉 ，口中說道：
“謝謝大兄弟幫助我妹妹 。 ”
易偉道：“柱子哥，我是易偉 ，叫我小偉就行。 ”
到這個世界終于沒有人再喊我偉哥了 ，天天頂著偉哥的外號，搞得好像我不行似的 。
傻柱拉著何雨水的袖子走到一邊 ，低聲地問道：
“他救了你 ，你也不能認個弟弟，再把人帶家里來啊！”
何雨水也低聲地說道：
“我這弟弟人品沒得說 ，好著呢！ ”
何雨水把上次送饅頭的事又提了一次 ，又說了易偉是孤兒的事情 。
傻柱說道：“你上次不是說很瘦很黑的嗎？怎么還是孤兒？ ”
何雨水白了哥哥一眼，說道：“人家不會洗澡啊？”
接著抱著傻柱的胳膊問道：
“哥 ，我這弟弟你認不認？ ”
傻柱看著易偉 ，有看著自己的妹妹，嘆了一口氣說道：
“先把他安頓了，以后再說。 ”
兄妹兩走了過來 ，傻柱說道：“小偉 ，先吃飯吧，晚飯后我們再把這黑狗剝了 。”
說完走進屋里 。
易偉對后面的何雨水說道：
“雨水姐 ，是不是讓您為難了 ，要不我還是走吧！”
何雨水急道：“瞎說什么呢，我哥只是一時不能接受 ，再說了 ，你喊我一聲姐姐，我就要照顧你 ，我哥人好著呢！ ”
何雨水拽著易偉走進堂屋。
何雨水看著圓桌上的回鍋肉和芹菜肉絲 ，問道：
“哥，你不是說今天有雞腿的嗎？ ”
“剛才我把雞腿給棒梗了。”傻柱答道 。
“哦 ，沒事了 。 ”
何雨水轉頭把易偉拉著坐在自己身邊 ，遞給筷子，從盤子上拿了一個白面饅頭塞進易偉的手里。
催促道：“小偉，別客氣 ，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，想吃就吃，想喝就喝 ，知道嗎？ ”
說完又給夾菜放在碗里 。
“謝謝姐姐 。”
傻柱看著這姐弟倆 ，怎么感覺自己才是這家的外人呢？
易偉等傻柱吃過晚飯，搶先把碗筷收起來 ，看一側的盆子里還有沒有刷的碗筷 ，一起端到屋外面的水池里，放自來水進行刷洗。
屋里傻柱和雨水又談了一會 ，傻柱出來把狗用鐵鉤掛在屋檐下 ，開始剝皮 。
易偉刷完碗筷，站著一邊想看著 ，何雨水出來把放碗筷的盆端起來 ，又拉著易偉進屋，嚷道：
“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的，來我給你找一些你大哥的舊衣裳 ，先穿著 ，明天我再給你改一身 。 ”
拉著易偉進了西屋，看這樣子 ，是何雨水的閨房了。
何雨水說道：“我哥已經同意了 ，以后你喊他大哥，叫我二姐知道嗎？ ”
易偉沒有想到何雨水這么快就讓傻柱同意 ，畢竟何雨水突然帶一個外人進家 ，對傻柱說家中要多個弟弟，在誰身上都不會同意的 。
“柱子哥怎么這么快就同意了？”易偉問道 。
何雨水打開衣柜 ，從底下找出一身衣裳 ，放在床邊，說道：
“小偉 ，大哥很好說話的 ，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。這是大哥以前的舊衣服，趕緊把這衣裳換了，你這身上的補丁太多了 ，只能留著以后納鞋子了 。 ”
這補丁的衣服還要留著啊！易偉一直都想扔了 ，可空間里的衣服和這時候的都不一樣的面料，根本不能穿出去 ，只能將就著穿了 。
何雨水說完走出西屋 ，把門帶上。
易偉把衣服脫掉，換了傻柱的舊衣服 ，只是稍微大一些 ，沒有褲腰帶，只能用布條系上。
拉開房門 ，對何雨水說道：
“二姐 ，我換好了 。 ”
何雨水又拉著易偉進了西屋，坐下來說道：
“來咱姐倆說說話 。”
“好啊 ，我也想和姐姐聊天呢 ，不過，我們不給大哥搭把手嗎？ ”易偉問道。
“那都血淋淋的，你還是別看了 ，等一會殺完后 ，我再給搭把手 。 ”
易偉就把毛蛋以前的經歷撿了一些有趣的數量出來，不過何雨水還是聽到其中的辛酸 ，想想也是 ，孤身一人，還是個孩子 ，這年月要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。
兩人聊了一會 ，何雨水又從衣柜里報出一床薄被，放在木床里面靠墻的位置 ，說道：
“小偉 ，一會你和姐姐睡一頭，我們現在出去看看是不是殺好了。”
“姐姐 ，這不行啊！我怎么和您一起睡一張床上啊！”易偉說道 。
“小屁孩 ，還知道避嫌了，你才14歲，和姐姐一起睡怎么了？嫌棄姐姐了？ ”何雨水說道 。
“可我是男孩子啊 ，怎么和姐姐一起睡。 ”
易偉心想 ，我可是個成人的靈魂，只是身體才13歲 ，我在不知好歹 ，也不能和你一頭睡啊！
何雨水說道：“你晚上就知道了，大哥打呼嚕我在這屋里都能聽見 ，你和他一床睡覺 ，你根本就睡不著 。”
“那我也不能和你一頭睡啊！ ”
“這樣吧，你在那頭睡 ，這可以了吧？ ”
何雨水把小枕頭放在另一頭 ，接著說道：
“你才13歲，怎么這么老封建 ，以后我們是一家人了 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是，我的二姐 。 ”易偉說道。
“這還差不多，走出去看看是不是殺好了 。 ”何雨水拉著易偉說道 。
兩人出了西屋 ，傻柱一家吧肉分成大塊 ，放在盆里了。
“哥，能出多少斤肉啊？”何雨水問道。
“這狗太瘦了 ，這么大的個子 ，只能出20斤的肉 。 ”傻柱說道 。
傻柱與對著易偉說道：“小偉，剛才秦淮茹過來說 ，他們家的三個孩子好久沒有吃肉了 ，我說這是你打的，我還是問一問你 ，是不是給她家一塊肉？ ”
這秦淮茹這么鼻子這么靈 ，這才多會的功夫，就聞著味來討要。
聽著傻柱的意思 ，還是想送的 ，只是礙于自己剛來，還是問了自己一句，還是有藥可救 。
要是那種糊涂蛋 ，直接拿別人的東西就送人了 ，這樣的家不待也罷 。
易偉只能說道：
“大哥，你做主就是 ，送她一塊也沒有什么。”
易偉也不想就這樣白白送給他 ，頓了一下，又說道：
“二姐不是說秦淮茹是個寡婦嗎？大哥你這樣直接送肉給他 ，別人不說閑話嗎？ ”
傻柱瞪著眼睛說道：“我看他誰敢說我 ，還反了他！ ”
這傻柱還真有些傻，話都聽不出來 。
易偉說道：“大哥 ，別人不說你 ，也不說秦淮茹嗎？她一個寡婦，要是平白地接受你送的肉 ，鄰居都不說她的是非嗎？”
傻柱想一想 ，又問何雨水道：“雨水，你有聽到什么閑話嗎？”
何雨水道：“偶爾我聽到兩句，我也沒有在意 。 ”
傻柱問道：“那這怎么辦？是送還是不送？ ”
傻柱看著何雨水 ，兩兄妹又一起看著易偉。
易偉看他們這個樣子 ，說道：“這么看我干嘛？我只是個孩子，我怎么知道怎么辦？”
易偉的表現已經夠可以的了 ，不能再多說什么話 ，今天才是第一天，以后的日子長著呢？
要慢慢地改變他們兄妹倆全力幫助秦淮茹的思想 ，最起碼要先顧好自己的生活 ，再去幫助別人 。
這家中家具老舊，還沒有什么存款 ，這都是自己拐彎抹角從何雨水口中打聽出來的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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