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藤菜菜子現在還在讀大四 ,22歲,與秦傲雪年紀相仿 。
而宋婉婷,與葉辰年紀相仿。
所以 ,宋婉婷比伊藤菜菜子大了四歲。
伊藤菜菜子叫她一聲姐姐,倒也合情合理 。
但宋婉婷卻被伊藤菜菜子的態度,搞的有些受寵若驚。
伊藤菜菜子現在是日本最大家族 、伊藤家族的族長 ,家族實力是宋家的十倍開外。
實力強大到如此地步,還能對宋婉婷這么客氣,主動叫她姐姐 ,自然讓宋婉婷在感動之余,對伊藤菜菜子,也多了幾分親近感 。
畢竟是女人,有著很多的共同話題 ,所以兩人很快便聊的熱火朝天。
這時,伊藤雄彥也回來了,他先是禮貌的跟宋婉婷打了個招呼 ,然后便開口道:“葉先生,船已經安排好了,今天晚上在東京集裝箱港上船 ,您的運氣真的非常好,內部消息說,今晚海岸警衛隊的巡邏部隊做設備檢修 ,所以海上監管會很松懈,今晚出海最輕松。”
說著,伊藤雄彥又道:“不過我也已經跟海岸警衛隊打過招呼了 ,如果他們有任何變動,也不會對您乘坐的船進行任何檢查 。 ”
“好的。”葉辰滿意的點點頭,道:“這件事情有勞伊藤先生了。”
伊藤雄彥恭敬的說:“葉先生跟我不必這么客氣! ”
正在與菜菜子說悄悄話的宋婉婷,忽然聽到這里 ,急忙問葉辰:“咱們今晚要走嗎?”
葉辰點了點頭,說:“咱們今晚坐船離開。”
宋婉婷心下一緊,急忙問:“葉大師 ,是不是金陵出什么變故了? ”
葉辰沒告訴她,關于宋天銘和宋榮譽給宋老爺子下藥的事情,所以便微微一笑 ,說道:“別多想,沒發生什么變故,只是我想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 ,先悄悄帶你回國 。”
宋婉婷輕輕點了點頭,感激地說:“辛苦您了葉大師。”
說完,又看向伊藤雄彥和伊藤菜菜子 ,微微躬身道:“伊藤先生、菜菜子小姐,謝謝你們的幫助和照顧! ”
伊藤菜菜子忙道:“婉婷姐姐,你跟菜菜子千萬不要這么客氣,別忘了你是我姐姐 ,我們也算是好姐妹了,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,你任何時間來日本 ,請一定住到家里來!”
說著,伊藤菜菜子又看向葉辰,很是不舍的說:“葉辰君也是一樣 ,請葉辰君記住,這里永遠是葉辰君在日本的家!”
葉辰微微點頭,笑著說:“放心 ,我會記著的。”
伊藤雄彥忙道:“對了,宋小姐不是想跟新日鐵合作嗎?要不要我把渡邊新和叫過來,讓他跟您先把合作協議簽了? ”
宋婉婷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,葉辰這時候搶先一步,問道:“這個人可信度高嗎?會不會對外泄露婉婷的情況?”
伊藤雄彥保證道:“葉先生盡管放心,渡邊新和絕對可靠,我會叮囑他嚴守秘密 ,他一定不會亂說 。”
葉辰點點頭:“好,既然這樣,就麻煩伊藤先生幫我約他過來吧 ,今晚就把合同簽了。 ”
宋婉婷急忙說:“葉大師,這樣合適嗎?”
雖然她也很想拿下新日鐵的合作協議,但是這么操作的話 ,根本不是正常的商業合作談判,而是完全是用了伊藤雄彥的人情,她很擔心葉辰會為了自己 ,欠下伊藤雄彥太多情分。
葉辰這時候卻淡然一笑,道:“這件事你不用操心,一切交給我來定奪 。”
宋婉婷還想說什么 ,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。
她知道,自己已經欠了葉辰太多太多,反正命是他的,心也是他的 ,只要他點頭,自己的身體甚至整個宋家也都可以是他的,所以自己也就不用太在意欠他多少了。
葉辰想起一件事情 ,又對伊藤雄彥說道:“對了伊藤先生,我還要麻煩你,再幫我做一件事 。 ”
伊藤雄彥忙道:“您請說。”
葉辰道:“新日鐵那個跟婉婷對接的副總裁 ,叫什么來著?橋本近先是吧?”
“對。 ”伊藤雄彥點點頭:“就是橋本近先!”
葉辰冷笑一聲,道:“你派幾名忍者,把他給我綁了 ,不過綁了之后不要送到這來,直接給我弄到碼頭,到時候塞進船艙里 ,我要把這畜生帶到金陵去!”
伊藤雄彥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好的葉先生,我這就安排! ”
橋本近先雖然是新日鐵的高管,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,但他跟伊藤家族比起來 ,還是差的太遠 。
他平時最多也就帶個司機、帶倆保鏢,但忍者這種日本頂尖的存在,他是肯定請不起的 ,所以派幾名忍者去綁了他,絕對輕輕松松。
伊藤雄彥有條不紊的將兩件事都安排下去。
他讓自己家的忍者立刻去綁了橋本近先,同時自己給新日鐵的董事長渡邊新和打電話 ,邀請他到家中談事。
渡邊新和雖然是新日鐵的董事長,但對伊藤雄彥尊重有加,一聽他的召喚 ,立刻就驅車趕來 。
而且兩人住的很近,所以十分鐘后,他便已經來到了伊藤雄彥的家中。
渡邊新和一進門 ,見到伊藤雄彥,便急忙走上前來,帶著幾分謙遜的說:“伊藤兄,不知這么晚找我 ,有什么事情吩咐?”
伊藤雄彥微微一笑,一臉玩味的說:“這么晚把你叫過來,不耽誤你和老婆的二人世界吧?”
渡邊新和尷尬的笑了笑 ,神情間閃過幾分落寞。
渡邊新和今年雖然與伊藤雄彥差不多年紀,身體狀態也比較好,但惟獨在男女之事上 ,有些許難言之隱 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,身體哪哪都好,但就是那方面能力越來越差。
原本 ,他跟老婆一周至少有三次左右的夫妻生活,兩人也算和諧。
但這兩年,這方面的欲望和能力都在直線下滑 。
從一周三次 ,到一周一次,兩周一次。
現在,他已經到了一個月也很難有一次的狀態了。
渡邊新和去過很多醫院 、找過很多專家,但他們給出來的反饋是 ,這方面的能力,有些時候與身體整體狀況無關 。
有的人明明很健康,甚至可以說很健壯 ,但就是那方面不行。
但有的人明明看著風一吹就倒的樣子,但偏偏那方面強到不得了。
身體素質,與那方面的能力 ,并不能劃等號 。
而且,那方面的能力治療起來也非常麻煩,有的是生理性的退化 ,有的是神經性的退化,還有的是心理性的退化。
總而言之,這方面如果出了問題 ,就算再有錢,也未必能治得好。
正因為如此,渡邊新和只為這件事情傷透腦筋,但是這種事情他又羞于向旁人啟齒 ,所以伊藤雄彥也根本對此一無所知。
不過,葉辰卻看出渡邊新和神情間的幾分惆悵,又仔細看了看他的面色 ,大概情況便已經了如指掌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