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陵市,江東區,林家別墅內。
林家不少人都在家中,面色焦慮,看向某個房間。
那個房間時不時傳來怪異的喊叫聲,還有點像犬吠的聲音。
有人歡喜有人憂!
“家主要是不能恢復,那可怎么辦啊?”一位婦女來回踱步,目光時不時的看著那個房間。
一位年輕女子說道“賀神醫出手,肯定能治好的,不過是狂犬病而已,對于賀神醫來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。”
“可是都進去那么久了……”
賀城坤神醫在屋內給林德福治病,已經一個多小時了,依舊沒有結果。
房門緊閉,林家眾人也不知道里面進展如何。
咿呀!
房門被推開了。
滿頭銀發、老態龍鐘的賀城坤走出來了,臉上爬滿了皺紋,眼眸渾濁,寫滿了故事,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來。
跟在他身后的還有賀德孔以及賀家幾個年輕一輩。
林家人急忙走過來詢問。
“賀神醫,我大伯怎么樣了?”
“賀神醫,怎么樣?家主的情況如何?”
賀城坤擺了擺手,讓大家安靜下來。
他看向大家,搖了搖頭,說道
“王五黑狗的那些惡犬毒性極強,已經麻痹了神經,很多神經都被破壞了,甚至進入血液中,林家主也染上了惡犬的一些習慣。”
“你們也都聽到了,他時不時會發出犬吠的聲音,那就是最明顯的癥狀之一,他的情況需要長時間的調理,一時半會是治不好的。”
婦人有些激動,說道“也就是說可以治好?”
賀宏正驕傲的說道“我爺爺出手,肯定能治好,只是需要一定的時間,你們要知道,王五黑狗的那些惡犬都是世界級別的惡犬,不管是牙齒還是唾液都帶著極強的毒性,時間越久,對人的神經傷害越深。”
“現在我爺爺已經打了鎮定劑,林家主也安定下來,但鎮定效果過后,還是會出問題,所以你們所有人盡量別靠近,一旦被他咬到,也會傳染到你們身上。”
眾人聞言。
一頓錯愕,不得靠近,那以后還如何工作?
也就是說家主之位暫時只能空缺了?
有些人已經開始動了歪心思,那就是趁虛而入,取代林德福成為新一任家主。
林德昌上前一步,問道
“需要多長時間能治好?”
賀城坤沉默了一會兒,緩緩說道
“要做到徹底痊愈,少則三年,多則五年十年,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婦人直接暈過去。
“大嫂,快,扶大嫂去休息!”
婦人是林德福的老婆,他很清楚,老公三年不能管林家,林家家主的位置不可能空著,她的地位將不保。
林家不少人黯然。
家主不幸的遭遇,他們深感悲傷。
只是有些人悲傷的外表下是內心的狂喜。
林德昌就是其中一個,他以前一直被家族其他人壓制,特別是林德福對他很不滿,這老家伙廢了。
他該崛起了。
表明悲傷,傷心欲絕的模樣,看向林家眾人,說道
“各位,我們都是林家人,家主遭遇不幸,我們都深感悲傷,但我們不能倒下,我們要為家主報仇。”
“這段時間以來,我林家和霍家在商業上的斗爭極為激烈,雖然我們又不小的損失,但霍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現在家主重病在身,不能主持家政,那我們就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,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林家目前的危機,為家主報仇。”
“在金陵,能抬手鎮壓霍家的是誰?”
“不用我說,你們也都知道,那就是楊家,我們可以求助楊家,這段時間我也一直跟楊家有接觸,楊家那邊交給我去聯絡,各位覺得如何?”
當即有一個年輕女孩站出來,說道
“三叔,家主剛剛遭遇不幸,你就這么著急的篡位嗎?你這是在指導我們做事嗎?”
“你憑什么認為你有這個權力啊?”
林德昌盯著她,說道
“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?”
“我也是為了林家著想,賀神醫已經說了,家主暫時不能治愈,人也無法靠近,難道我們不需要一個主事人嗎?”
“還是你以為你這個小輩能主事?”
一個中年男子站出來,說道
“那也不一定是你啊?”
這人跟他平輩,他終于不好說什么。
“我贊同德昌主事!”
林德福的老婆清醒了,走了回來,大聲說話。
其他人沉默了。
家主老婆發話,還是有一定權威性的。
賀家的人簡單安排后面該如何救治的問題,便離開。
他們走到林家別墅大門時。
剛好遇到十幾個警察著急的走進去。
“這是做什么?”
賀家的人眉頭一皺,看向快速遠去的警察們。
目光看向警察那邊。
一個禿頂男人下車,依靠在車上,點了一根煙。
“那是王五黑狗……”
賀宏正驚呼。
其他人紛紛看過去。
賀德孔也表示震驚,說道